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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库布齐沙漠穿行记

已有 442 次阅读2014-7-4 12:04 |个人分类:胡诌八咧——游记| 北京, 建筑, 森林, 沙漠, 心情

  •       从沙漠回来已经四天了,走在北京街头,眼望千篇一律的建筑森林、耳听滴滴吡吡的塞车鸣笛、闻着已经污浊混合着尾气和pm2.5-10的毒气,回想到沙漠的一切,心情竟然雀跃起来。却不知道这种以回味美好来逃避现实的心情能持续多久,三天抑或更短?
  •       其实,我不喜欢沙漠,因为干燥的气候、漫天的黄沙、枯萎的沙漠植物甚至是无精打采的骆驼,这些都是我去沙漠之前对他的听闻和偏见。但当大巴车停下,眼望公路旁那漫无边际的黄沙,我却为之震撼了。不为别的,只为他的壮阔。队伍里有人直呼“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更是为这种震撼增添了一点浪漫的诗意了。
  •       于是,一百多人的队伍开始了漫长的沙漠徒步之旅。
  •       进入沙漠之前,先要走一段农村的野路。不比南方的乡间小路,内蒙的乡村路是空旷而荒芜的,没有绿色植被,只有黄黄的沙地和干枯的野杂草,十几个人走过之后,黄沙飞扬,弥漫着土味扩散在我们的队伍上方。远处是几间牧民的砖瓦房,看见有牧民在自己的门前宰羊,羊头被割下来,仰着面耷拉在水泥地上,羊皮被牧民一刀一刀的划开,露出羊肉和羊皮之间的油亮的薄膜,不一会儿整张羊皮就被拨下来,晾晒在鸡窝的栅栏上了。上了年纪的老奶奶坐在鸡窝旁的石板凳上晒太阳,脸晒的红又黑,穿着粗布单鞋,见周围来了这么多年轻人也丝毫没有兴致抬头看一眼,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削土豆。砖瓦房旁有几个废弃的蒙古包,外表被涂成白色,圆圆的顶是蓝色的,往里看一眼,空空荡荡,只有一圈象床又象座椅一样的矮蹲子。蒙古包的门很小,阳光就从这个小洞口射进去,还看得见光中飞舞的灰尘。想必这就是牧民以前居住的地方,后来有了钱就盖起砖瓦房和小院子了。
  •       稍作休息后,继续前行。走在大片大片的泥土地上,脚感松软,貌似很多年没有这般亲近自然了,城市人的生活总是很快的,连走路也成了一种奢望,何况坚硬的板油路、石板路,并不能给人的行走带来愉悦。脚下是松软的泥土,仰望是漫无边际的蓝天,蓝天下是浩浩荡荡的芦苇丛,芦苇丛那边是刚刚萌发的春色,绿的害羞。在此情此景中徒步是一种单纯的快乐,只要走着,就有音乐般的节奏,有时竟忘乎所以的跳起来。队伍中的几个年轻孩子,在芦苇旁跳着闹着,拍照片记录着,而另一些人则专注于行走,一言不发。好在,各有各的乐趣,倒也给这荒芜的无人区平添了青春的颜色。
  •       正午的太阳晒的人睁不开眼,大家也略发疲惫,走的速度慢下来,荫凉处各自补给水和干粮,歇歇、停停、走走,本来浩瀚的百人大队也开始分成小队三五成群的前行。眼前并没有一条明确的路可走,有时是沿着别人踏平的芦苇,有时是爬坡跨铁丝网,也有时只是闭着眼睛跟着别人在走,这像极了迷茫人的心境,看不清前方的目标,或是跟着大多数人走所谓的安全之路,或是艰难的探索着自己的路,抑或是连走都算不上的拖沓身体移动罢了,并不知要去向何方,也不知何处是归处。在穿过一片高高的芦苇丛时,想起了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想起那一片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高粱地便和眼前这景象有几分相似吧。
  •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硬硬的沙石路上,双腿得以伸展,双脚也终于体会到踏实的真切感受——踏在实地上,简直要健步如飞了。于是便知离目的地不再遥远,眼看着就要走到公路上了。当真走到公路上,看见疾驰而过的汽车,看见队友们叫嚷着买水喝,夕阳的光照射在“行者无疆”的队旗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
  •       全队到位后,开车前往营地,准备搭帐篷扎营。
  •       抵达营地时已是黄昏,夕阳西下,一些摄影爱好者忙不迭搭帐篷,翻出长枪短炮开始拍落日以及落日下、沙坡上人的剪影。夕阳的光柔和而温暖,像是能将一切融化又将重塑一切。我们的营地就在公路旁,偶尔还能听到货车从沙坡那头呼呼而过。我和几个小伙伴搭起帐篷,铺好防潮垫,把卷好的睡袋打开,支起小煤气开始煮面。要知道在行走了一天之后,疲惫的肉身多么希望来一杯热水或一碗热面来补充体能,这简直是一种原始的本能,特别是在落日下山后温差极大的荒芒大漠。几个队友看见我们烧热水吃热面,在一旁馋得眼巴巴直往锅里望,有心叫他们一起过来吃,却见他们不好意思的默默走开了。
  •        吃喝完毕,收拾完毕,起身伸展四肢,仰天一望——整片天空的惊喜!没错,漫天的星星无比雪亮,藏不住锋芒,闪亮了整个夜空,不觉间已是夜晚,这夜晚是在北京无法企及甚至不敢想像的。仿佛童年之后再没见过如此清晰透彻的星空,也许是由于城市空气污浊模糊了夜空,也许是在华灯初上时加大油门你追我赶,也许是挑灯夜读伏案写报告,更也许是霓虹灯下觥筹交错侃侃而谈,忘记了头顶的那片美丽和神秘。也许美景从未消逝,只是你我日渐忽略罢了。
  •       不远处火光摇曳,一群年轻的孩子围着篝火唱着跳着闹着叫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加入他们。年轻人在一起总是很轻松,见我们一群人走过去,篝火旁传来一片叫嚷:“喂,捡柴火了吗?带干树枝来才能做游戏。”于是有几个男孩乖乖回头去见柴火,几个女孩却大胆的叫嚣着:“带美女了,可以代替柴火嘛~”在对面欢呼起哄声中,我们就这样混入篝火队。唱歌、跳舞、做游戏,围着篝火,大家欢声笑语,像是回到了初中毕业,放肆的笑,嚣张的唱,从内而外满满的全是开心。
  •       火光殆尽,大家依然恋恋不舍,但考虑到明天一天的行程,还是不得不回到帐篷里睡觉去了。那一晚,听着隔壁帐篷里男生的呼声和女朋友对呼声的不满,听着隔壁的隔壁玩杀人游戏说**干掉了,嘴角上扬,面带微笑,入睡极快。大约是凌晨三点,我被冻醒,身体蜷缩成一团,入春沙漠的夜,竟像是严冬一般寒冷。于是穿上所有衣服再将睡袋封闭严实,像蚕蛹一样把自己包裹在壳子里面,辗转反侧,刚刚睡着,却已天亮。听着帐篷外几个早起的队友要去看日出,却怎么也醒不来,爬不起,错过日出。又一迷糊,听见领队大喊起床,才不得不从仅剩一点热气的蚕蛹壳中爬出来。
  •        睡袋打包,帐篷收起,开始洗漱和早餐。我的早餐是一个鸡蛋和两个好丽友派,但都已经是冷冻的了,吃到嘴里感觉是冰淇淋派一样。没办法,填饱肚子才能开始全天的行程,于是忍着冰冷的食物吞咽下去。这哪里是早饭嘛,分明是酷刑。
  •        而接下来的,其实比酷刑更酷——穿越库布齐沙漠第一站:响沙湾。
  •        进入沙漠之前,领队号召大家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以免在沙漠里找不到合适的地点“释放自我”。我走了二十米左右,在荒草丛中蹲了下来,滚烫而着急的尿液将沙土冲开了一个洞,排出毒素一身轻松的开始沙漠徒步。清晨的沙漠还是有些凉意的,大家有人穿着冲锋衣,有人是轻便羽绒服,戴着防风镜和防晒帽子,背着满载食物和水的大背包,分为第一梯队、第二梯队和第三梯队缓缓前行。第一梯队是领队和一些比较资深的驴友,走的路线也是最艰难强度最大的,我因为担心自己落在最后而丧失前进的动力,所以一直紧随第一梯队的节奏,模仿着上坡要小步伐高频率的迈步,下坡要大步伐低频率的滑行。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梯队有位大哥背着一个小小的扬声器,扬声器里播放着响亮的振奋人心的中国好歌曲,要知道,音乐给这种枯燥的行走提供了节奏的同时,也增添了一种踏着音符漫步的乐趣。
  •        扬声器大哥是和爱人一起行走的,上坡的时候总走在爱人的前面,爱人就紧随在后面;下坡的时候也走在前面,但是牵着爱人的手一起走。一路上一直是这种模式,我猜这就是很多情感故事里描述的伉俪情深的原型,牵着手,听着歌,平平淡淡走完浪漫的一辈子。
  •        由于刚进入沙漠,后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领队提议大家暂时休息,维持体力,也等等第二第三梯队的队员。于是,在一个稍微平缓的坡上,我们停下来补充水分,更换衣服。等待的同时,才放松了一点心情去看这漫无边际的荒漠,沙是黄而细的,天是蓝而远的,风吹过,表面的黄沙就从手指缝隙里飞过,从波峰飞到波谷,无人踏足的高坡上有风吹过的痕迹,一沟一垄,像是画家精心绘制的波纹,均等而曼妙,指甲大小贝壳坚硬的沙漠小黑虫就在这波纹里急匆匆的爬行而过。比起高山大川,比起江河湖海,这便是大自然比较微型的鬼斧神工了。
  •        沙坡上吹过一阵风,吹散了迎风而上的第二三梯队队员们脸上的疲惫,大部队汇合后,我发现队尾有个不足五岁的小女孩,被妈妈拉扯着走着。打探之后方知,女孩的妈妈是个记者,在女儿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带她徒步旅行,最远去过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因为有了这种锻炼,小女孩非常不怕生,和我们这些大孩子聊起天来很是熟络,提的问题天真可爱但也相当犀利,聪明伶俐惹人喜欢,颇有一副小记者的姿态。我对记者妈妈肃然起敬,要知道,在中国能用这种开放的态度教育子女的家长不很常见,宠爱甚至溺爱才是中国家长体现爱的基本方式,小孩子在这种甜腻的家庭氛围里不易成长成熟,更别提自主独立的面对问题解决问题了。所以,我几乎可以看到这个五岁女孩在若干年后,在若干人中,定是一个貌美大方、性格独立、气质知性而且非常出众的女性。
  •        小聊之后,继续“赶路”。沙是软的,每前进一步,双脚都会轮换着陷进去,拔出来,只有在峰和谷之间才会遇到平缓踏实的一小段平地可以作为短暂的缓解,之后又继续爬坡滑坡。在平缓之地,往往会看到几棵干枯但依然活着的植物,不知名字,只有绿的发紫发黑的颜色证明它仍在呼吸。在这么艰苦的生长环境里,植被的存活率非常之低,没有水份却被强光照射,日夜交替带来的极大温差,都需要植物具备极强的适应能力才或许有机会活上一年两年——真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大自然法则的真实体现。而人类社会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        我们走走停停,休息后再继续,遇到浩大的连续的沙坡,队员们会排成一字站在坡上,用广角镜头记录人于沙漠之上,沙漠于人脚下的气势之景。几个年轻的男孩子欢呼着从沙坡上往下奔跑,身后扬起一片飞沙;女孩们则在平缓的坡上摆着各种姿势美美的拍照,色彩艳丽的纱巾围住头部,黑色的墨镜反射着沙漠的强光,个个都很貌美如花呢…… 徒步是枯燥乏味的,拍照给这旅程增添了很多乐趣,人们对城市生活的单调枯燥感到乏味,而大自然却带给人美感和新的激情。
  •      不知走了多久,太阳光已经从面前晒到背后,许是过午了吧。沙漠里午后的太阳更毒更辣,很多人的脸上被晒出两坨醒目的“高原红”。目的地处的一片白房子已经可以望到,但领队说,这只是看着很近,走过去仍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队伍已经开始有点松散,因燥热而汗流浃背,疲惫满布全身,队员们三五成群分享着食物和水,体力好的人在说说笑笑,而体力欠佳的人则默不作声的休息。有几分钟,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做了美梦,梦到自己已经到达目的地,快乐的向后面的队员挥手。正开心着,被旁边的大个子小哥推醒,说要继续行走了。于是,和他开玩笑道:“敢不敢比一下谁先到终点?”他扬言:“还用比吗?”
  •        他一句话激发了我的斗志,开始最后两小时的冲刺。我开始大步流星的往前队赶,赶上后就寸步不离的跟着四五只老驴,他们的速度的确很快,体力也最强劲。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跳加速和因为天气燥热带来的烦躁不安,随着身体的疲惫,精神就要倒下了。这样坚持了半小时后,我慢了下来,开始意识到控制自己的节奏非常重要,徒步不是竞技,不能拼速度,而需要把持自己的耐力。激进的新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赶超老驴的,不管是体力耐力还是经验值,因为徒步是一种自我协调自我控制甚至是自我修行,所以很多资深老驴都是一个人在行走的独行侠。而新驴则需要跟在队伍里,去感受其他队友相互带动相互鼓励相互协调的氛围,待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面面俱到之后,才能一人上路。
  •         好在,前面几只老驴对我的鼓励,“体力不错!”“手杖用法有待改进。”“加油啊,大队伍已经被我们几个甩在很远了!”这让我心情放松起来,脚步也就自然放松很多。不知不觉间,白房子竟在眼前了。但另众人没有想到的是,白房子两侧都有路,这撒了欢儿跑的快的几只老驴竟然把领队也甩在后面,要知道,领队是我们的领路人,没有领路人,我们几乎没有方向更找不到逃出沙漠的路咯~于是,有人想用手机联系领队,可惜毫无信号;有人拿出手台呼叫领队,手台没电。这时,一位身穿粉色冲锋衣,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大姐开口了:“这样吧,我先从左边走,为你们探路,如果能通,你们就跟上来!”话毕,没等我们做出反应,那粉色冲锋衣早已飞奔向白房子了,留下身后扬沙片片,真有点大姐大的风范。       于是几个人就站在原地欢笑着讨论起大姐大来。她身高不高,皮肤又黑,干瘦的身体背着60升的户外装备,以负重徒步为乐趣,是很专业的户外玩家。大姐是广州人,以前在南方工作,玩遍了祖国南方的江河湖海;玩的厌倦了,就把工作和家都搬到北京,开始玩转北方的高山大川。想来,这真是一种很棒的生活态度:爱上某样东西——工作、兴趣或人,不惜为了它改变自己的衣食住行习惯、生长生存环境、熟悉的社交圈子等等大多数人不愿尝试改变的固有状态、固定轨迹,而唯有在这改变中才能坚持自己所爱。
  •        我始终觉得,现在很多人为了在北上广等一线城市买房购车占有一席之地而稳定下来,是否过于执着?就像农民想卖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舍弃农村户口、农民身份,一股脑的奔向城市,企图完成农转非的梦想一般。这梦想本无对错,但为了这梦想搭上老少三代的积蓄不说,还要为了还无穷无尽的房贷车贷而放弃去体验世界、欣赏人间的机会,着实可惜。在快速发展的中国,比北上广更有魅力的地方有很多,而中国本就以历史悠久、地大物博、民族多样、文化多元而著称于世,因着各种差异化,国家才丰富多彩,这也是一国仍有两制的出发立场吧,我猜。我也始终觉得,我们虽生活在发展中国家,但要以世界公民的视角去看待问题,以国际化的姿态来迎接挑战。我们的优势就在于我们处在灵活多变高速发展时期,若趋之若鹜的去做同一件事情,用同一标准来衡量世间百态,岂不浪费了自己身处变革时期的优势。
  •        我很理解和欣赏如今90后的一些大人们认为“不入流”的做法,比如在城市的路上看到前所未见的交通工具:电动独轮车、踏板车、电动思维车、轮滑鞋、电动轮椅,打破了非机动车道上只有自行车和电动车的局面,是不能否认他们具有独创性和开创性的。再比如,现如今有很多年轻人不去找工作不去上班,他们soho或开成人用品店或卖猪肉、卖牛肉粉甚至开淘宝店的方式谋生,这些谋生方式被很多人不看好,说不体面、不务正业,但谁也不能否定这种方式也是在产生价值。90后新人给社会变革带来了不小的冲撞,他们是现今社会不容忽视的新生力量,他们令古老的中国因更多元而更蓬勃,就像大叔和萝莉的恋爱,也像父母和新生儿的生命交错。
  •         远处大姐大的召唤,唤醒了出神的我。“路没错,快过来吧!”于是十几个人追随着大姐大,绕过终点白房子,来到了一片视野辽阔的沙漠景区。这里,游人逐渐多了起来,在平坦处,景区特别设置了几个用来拍照的模板,也有轮子像坦克一样的沙漠旅游车,沙漠上方飘起了蒙古族响亮激扬悠长的歌曲,伴着强劲的节拍,缆车似音符一个一个的划过湛蓝的天。天那边,是我们水粮补给的大巴车,想飞奔过去,去要滑一个目测有四层楼那么高的下坡。这是本次沙漠最陡也最高的下坡,我犹豫了很久不敢走,环顾四周又没有其他队友,当时稍有绝望,心想哪怕一个人在我身边,我也敢跟随着他走下去。可惜,只有我自己。望着坡下缓缓经过的水流,水流旁几匹干瘪瘦弱的小马,看守马匹的内蒙古大叔绛红油量的脸,我深呼吸了几次,心想着这么长的路都走过来了,若停在这里,岂不是功亏一篑。带着不虚此行不留遗憾的勉强称作勇气的心态,迈开了脚步。每一步都是煎熬,向前一步就不再能回头,只有硬着头皮一直向下。这让我想起儿时经常困扰我的一个噩梦,我总是梦见自己在奶奶家房子后面的堤坝上,失控一般从坝上奔向坝下,堤坝下面是一小段平缓的杂草地,杂草深处即是湍急的河流。总是眼看就要刹不住脚步掉进河水里之前惊醒,浑身大汗,大口喘着粗气,久久才意识到那原来是一场梦。
  •          此刻,那噩梦像是在活生生的生活中重演了一遍,想必经历了这样的噩梦重演,便不再害怕梦境的重来了吧。我们心理很多的惧怕,是因为我们无知,若真去体验或能得到间接感知,其实也就无所畏惧了。这是此行,给胆小的我带来最大的精神启发。
  •          穿过流水,跟红脸大叔打招呼,沿着木梯子走到坡上,回头望这来时之路,感慨万千。有作为前队优先抵达的胜利之喜,有战胜自己体力毅力心理的突破之快,有体会领教他人故事的学习之乐,也有欣赏荒漠慨叹自然的融入之美。
  •          此行,绝不虚来。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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